07
“你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杀我？”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温情过后，德克萨斯两指夹着烟，躺在拉普兰德的怀里。
从并不愉快的初始到迅速升温的感情，德克萨斯一直没有什么实感，只有身体的反应才会让她意识到自己在与这个杀了她叔叔的人交往。
那个时候拉普兰德正在追杀那些找茬的杀手，发现草丛里有人后，拉普兰德毫不犹豫地将匕首架在对方的脖子上。当看到了那熟悉的琥珀色眼眸时，她意识到对方正是大家长的侄女。那晚谈话中男人要她保护的对象。
拉普兰德就着德克萨斯的手吸了一口烟，气息随着烟圈吐出，“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
“你觉得我会信？”
“……我们做了个交易，我答应他会保护你。”
“……”
这个把利益放在第一位的家族从未让德克萨斯有过归属感，哪怕她知道了拉普兰德是杀了叔叔的人，她也只有过一丝的怨恨，而后在两个人的交往后烟消云散。
叔叔是唯一对自己还算不错的人，她的技术也是他教的。在得知叔叔被杀后，她就彻底不在乎家族了。
杀手的身不由己，让德克萨斯恨不起来拉普兰德。
“他对你很好。”
拉普兰德突然说。
德克萨斯嗯了一声，鼻子却有些发酸，眼睫濡湿。她翻身抱住拉普兰德，在拉普兰德的锁骨上印下深深的咬痕。
拉普兰德吃痛，但没有叫出声，而是将德克萨斯抱得更紧，任她发泄。
“我不开心。”
德克萨斯舔舐着渗出的血珠，沿着拉普兰德的脖子、耳侧，留下暧昧的水渍。
她盯着拉普兰德灰色的眼睛，神情像讨要糖果的小孩。
委屈得让人心疼。
拉普兰德会意，含住德克萨斯的双唇。
……
有一次，德克萨斯从镇上的集市回来，看到了满身伤痕的拉普兰德。
她从来没有见过拉普兰德这副模样，在德克萨斯心里，拉普兰德是很强大的，没人能让她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除非……
拉普兰德跟她说过自己的过去，她立马想到了拉普兰德的父母。
“他说家族已经不需要我了，说什么要清理门户。你说好不好笑，他打不过我。”
拉普兰德没有还手，她心甘情愿受这些伤，权当是彻底被家族抛弃的证明。那个男人不敢靠近她，但又对她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伤害，咒骂了几句后愤然离开。
德克萨斯给她处理了伤口，想去做饭，却被拉普兰德拽住手腕。
“拉普兰德？”德克萨斯问道。
拉普兰德一言不发，将脑袋埋进德克萨斯怀里。
德克萨斯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湿了。
拉普兰德哭的时候没有声音，安静地不像是在哭，只有衣服上越来越多的泪水流露出她此刻的痛苦。
德克萨斯没再说什么，只是把手放在拉普兰德的头上，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
……
作为拉普兰德的保护对象，德克萨斯很安全，可以说从那件事之后，就再也没有来找德克萨斯的杀手了。
那段时间，德克萨斯的父母开始外出搞事业，兴许是得罪了哪个家族，每隔几天就有杀手潜入小镇，两人一直没能睡个好觉。
半夜，德克萨斯隐约听见外面有打斗声，连忙穿好衣服，提着剑冲出门外。
拉普兰德正在和杀手搏斗，因为出来得急，武器也没拿，身上有几道被划伤的口子。
德克萨斯趁着空隙把剑扔给拉普兰德，两人合力干掉了杀手。
处理尸体的时候，德克萨斯认出了这个杀手，她是杀手排行上前几十位。
“看来首都那些老家伙们知道我在这儿了。”
拉普兰德看着地上的小土堆，深深吐了口气，又说：“这个人是被派来试探我们的，虽然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至少以后不会再有杀手来了。”
在杀手来之前，有个信使给她送了封信，上面有她原来家族的标记，信中只写了一句话：“我们知道你在这儿。”
以她对家族的了解，他们是不会再让别的杀手来送死了。
德克萨斯说：“我这算是狐假虎威？”
拉普兰德被她逗笑了，“对。走吧，回家好好睡一觉”
“嗯。”
……
尴尬，还是尴尬。
自从德克萨斯醒来后，两个人就一直维持着谁也不主动搭话的状态。
德克萨斯将椅子搬到窗户旁，拉普兰德则躺在床上装睡。
对，没错，是装睡。
拉普兰德睡着的时候是一定会把胳膊露在外面的，而现在她整个身子都缩在被窝里。
德克萨斯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样的时间真是难熬。
她有好几次注意到拉普兰德突然睁开眼睛，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她，吓得德克萨斯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她又怎么能知道拉普兰德是因为被窝里全是某人的气味才睡不着的呢？
拉普兰德很抓狂，这让她怎么睡得着！
游戏玩完了，电影也不想看了，她还真不知道现在要干什么。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傍晚，知道能天使、空和莫斯提马的到来。
“德克萨斯，你怎么不接通讯啊？”能天使带了些饭菜过来，现在还没到饭店估计是从食堂后厨顺来的。
德克萨斯眼神一转，自己通讯器在床头，既然她没听到，那么应该是……
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的视线对上，从对方毫不掩饰的眼神里，她明白了。
“早上发烧了，刚睡不醒，抱歉。”
空关切地问道：“现在好点儿了吗？”
“嗯。”
德萨斯偷瞄了一眼拉普兰德。
她在和莫斯提马聊天，两人有说有笑，
德克萨斯放在口袋里的手不安分起来。
问起她们为什么会来这里，能天使说：“老板今天给我们放了假，本来想找你一起玩儿的，但给你发通讯也不接，老板说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就来看看。”
以能天使的性子，能记得住德克萨斯出几天任务，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颂去了夜市摆摊，给她们带了些烤肉，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拉普兰德这边，莫斯提马给她送了来了任务单。
“刚恢复就要接任务吗？”
拉普兰德把任务单收好，“毕竟是博士给的，而且难度也低。”
默了一会儿，她又说：“你应该管管你家那位了。”
莫斯提马看了看那边的打闹，笑了笑，“我尽量，不过你和她……”
相比以前动不动就吵到一块儿，今天这两个人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拉普兰德笑的满不在乎，“没什么，就是没什么话题，有点尴尬。”
“话题达人也有无语的时候？”
“对啊。”
莫斯提马见拉普兰德这么嘴硬，便揉了揉她的脑袋。
拉普兰德拿开对方的手，笑骂道：“你很想尝尝千层酥的滋味？”
莫斯提马才不怕她，又揉了几下，“对长辈要尊重一些。”好歹她也长拉普兰德几岁，不拿出做姐姐的架势，怎么对得起她给博士建言献策恢复两人关系的良苦用心呢？
幼稚。
拉普兰德瞪了她一眼。
德克萨斯远远的看到这一幕，拳头握的更紧了，心里泛起了酸。
以前她也没摸过几次拉普兰德的头。
就在德克萨斯胡思乱想的时候，能天使突然抱住她，笑嘻嘻的说：“德克萨斯救我。”
空气得脸都涨红了，“原来是你偷吃了，我本来以为是可颂……”
“哎呀，我再去给你买一份就好了嘛。”
“可是明天下午就不会再卖了。”
“好好好，我明天请假给你买。所以德克萨斯，能借我点钱吗？”
能天使双手合十，眨巴着眼睛。
现在快到月底了，能天使早就花光了工资，全靠莫斯提马养她。
“嗯。”德克萨斯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但拉普兰德却看的一清二楚。刚看到能天使抱住德克萨斯时，原本放松的神情立马沉了下来。
08
拉普兰德吃醋了。
这是德克萨斯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得出的结论。
如果说前段时间还会若有若无的看她，那么现在，拉普兰德压根就不会多看她一眼。
拉普兰德以前吃醋也是这样。
像个小孩子。
……
德克萨斯吃醋了。
拉普兰德一眼就能看出来。
因为她这几天一直往自己脑袋上瞄。
拉普兰德想起来，莫斯提马在那天摸了自己的头。
德克萨斯一直是这样，吃醋也不说，就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的她心里发怵。
像个小女生。
……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病房里的气氛越来越糟糕，必须做点什么。现在的她们像极了冷战的夫妻。
等等，为什么要这么形容？她们又没结婚！
两人同时在心里吐槽。
离拉普兰德出院还有十天，虽然不用再用药了，但日常的检查还是少不了。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们才能从这种诡异的气氛中缓口气。
“以你现在的情况提前出院没问题。”
诊疗室里，卡特斯医生翻阅着检查报告，心里感慨鲁珀的恢复速度真快。
旧伤太多，伤也好不到哪儿去，浑身都是伤疤，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尤其是靠近心脏的伤疤，一把刀差点儿就刺中心脏了。
“那我现在能出任务吗？”
拉普兰德将换下的病号服扔到床上。
医生说：“你的任务是博士给的，我无权干涉。不过博士嘱咐我，你要是出任务的话，一定要带上德克萨斯小姐，让她协助你。”
听到这话，两人不禁对视一眼。然后立刻错开，生怕对方看出些什么。
任务其实很简单，就是护送一位高官从龙门离开。拉普兰德原本还在怀疑博士是不是给错任务了，但现在看来，这任务确实不容易。
因为想抓这个人的黑帮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不留神，高官就差点儿被掳走了。
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带着高官躲进深巷。
她们此时已经很靠近城市边缘了，接头人就在前面。可黑帮跟的太紧了，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
拉普兰德回头看了一眼德克萨斯。
即使分开多年，两人的默契还在。拉普兰德一个眼神，德克萨斯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我断后，你带他先走。
德克萨斯知道这是个再正常不过的选择，即使那些人并没有多强，但论人数，黑帮优势明显，伤势未愈的拉普兰德不可能全身而退。
她想再和拉普兰德商量一下让自己上，可手指还没碰上拉普兰德的衣角，对方就已经出去了。
来不及多想，德克萨斯只得按计划背着高官逃走。
身后不断传来黑帮的惨叫声，德克萨斯加快了速度。
直到城市的轮廓变得隐隐约约，德克萨斯才看到了开着吉普车的接头人。
沿着原路狂奔，德克萨斯回到深巷，黑帮都倒在了地上。龙门禁止杀人，拉普兰德只是将他们打晕了。
即使如此，德克萨斯还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双手神经质地颤抖，她吞了吞口水，不再去看他们。
在一栋废弃工厂的墙边，她找到了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的胳膊受了伤。
德克萨斯默不作声的上前，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绷带给她包扎。当拉普兰德脱下外套时，德克萨斯发现她的伤口又裂开了。
死女人，尽知道作死。
一时没忍住，德克萨斯手上用了些力。
“嘶……德克萨斯你抽什么风？”
天知道她忍了多久才没叫出声，德克萨斯还那么用力!
德克萨斯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但也没再用力。包扎好伤口后也靠坐在墙边休息。
“唔……”
突然，拉普兰德捂住脑袋，浑身颤抖起来，德克萨斯吓了一跳。
“怎么了？”
只是作为监管人正常的关心。她这么对自己说。
拉普兰德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老毛病了……不用担心。”她纠结了一会儿才补上后半句。头痛的厉害，她不得不蜷缩成一团，熬过这几分钟。
德克萨斯很不知道说什么，嘴唇抿的紧紧的。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
怎么一面对拉普兰德，自己的想法就变多了呢？
德克萨斯盯着拉普兰德的脑袋，终于选择了妥协。
一只手放在拉普兰德的头上，很暖和。
拉普兰德抬头，惊讶的看着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脸上没什么表情，又或许她是在极力掩饰自己，她轻抚着拉普兰德的脑袋，一下又一下。
因这头痛，拉普兰德几乎没法思考，下意识靠在德克萨斯怀里。
……
博士去医疗部找凯尔希，想要了解当年德克萨斯家族被灭族的事。
“就罗德岛目前的发展来看，这件事没有谈论的必要。”
博士才不会善罢甘休，“我只是好奇，你就当是讲故事好了，况且我也不会做什么。”
其实前几天博士也找过凯尔希，只不过凯尔希很忙，直到今天才闲下来。博士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本来呢，博士想慢慢恢复两个人的关系，但莫斯提马希望她们尽快和好。因为能天使和德克萨斯走的太近了，她会吃醋。博士听莫斯提马讲了一大堆不知所云的道理，还真被说动了，这才这么积极。
“就这么想让她们和好？”
该不会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吧？
“就罗德岛目前的发展来看，她们和好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
凯尔希用笔敲了下博士的头。
还学会以牙还牙了。
09
那是两人交往一年半之后的事，拉普兰德已经和德克萨斯在这个小镇同居了一年。
德克萨斯的父母几乎不怎么回家，没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们两个，这儿几乎成了她们的家。
拉普兰德从大家长那里得到的报酬不只是铭牌，还有她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再加上她以前做任务时收到的报酬，养两个人完全不是问题。
她们喜欢兜风，去湖边野餐，酒吧是两人常去的地方。
“你看，那边有两个人在接吻。”
拉普兰德举起酒杯，指了指角落里一男一女。
那对情侣吻的热火朝天，引得不少人频频回头。
德克萨斯对这种事不感兴趣，她热衷于把所有的酒都点一杯，直到喝得酩酊大醉。
“要不我们也来试试？”
德克萨斯闻言回头，那对情侣已经快直入正题了。情欲的荷尔蒙让空气变得躁动，试图唤醒人们心中沉睡的猛兽。
搞不懂她的恶趣味。
德克萨斯白了拉普兰德一眼，余光却看到有几个人在正看着她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还推了一把中间的年轻男人。
今晚第六个。
这是想和拉普兰德搭讪的人数。
因为自己一直冷着张脸，所以只有一两个人敢过来和她搭话。可拉普兰德不同，她漂亮的无可挑剔，再加上那张总是坏笑着的脸，吸引的男男女女多到数不清。这里可没人知道这位银发的美丽小姐是个臭名昭著的杀手兼感染者。
不过十几秒，那个男人就朝这边来了。
德克萨斯见状喝了一口酒，拽着拉普兰德的衣领，将酒悉数渡入拉普兰德的口中。
拉普兰德没反抗，还笑着揽住克萨斯的腰。眼角一瞄，那个男人早就不见了。
“人早都走了。”
刚解开第三颗扣子，拉普兰德就按住德克萨斯的手。
德克萨斯没抬头，视线在拉普兰德敞开的胸口停住，上面还有几个未消去的红痕，“不是你要试试的吗？”
拉普兰德说：“里面那个会被看到的。还有，我没说是让你来。”
再解一颗扣子，她身上的源石结晶会暴露出来的。拉普兰德将扣子一一扣好，
“不要，我害羞。”
我萨斯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
果不其然，拉普兰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怎么这么可爱啊！”说着便在德克萨斯头上揉了几下。
这下德克萨斯是真害羞了，目光转向别处。
……
酒吧里没做完的事，在家里做了个尽兴。
纠缠到深夜，德克萨斯终于忍不了了，一把抓住拉普兰德的手，“……刚刚不是说好了我来？”
她的声音很哑，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头发和汗水一起黏在背上。被要了太多次，她上半身几乎全是吻痕，新的和旧的混在一起，像宣纸上晕开的红墨。
除了刚回家的那一次，德克萨斯就一直被压到现在。
拉普兰德从被子里探出头，嘴唇上还有一些透明的液体，“好啊，你来。”
她是这么说了，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再一次把德克萨斯送给推上顶峰。
完全无法再思考，德克萨斯只是依着本能抱住拉普兰德。
……
像这样放纵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久到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首都那边的动静。
而这才是凯尔希要给博士讲的事。
目前德克萨斯家族分成了两派。保守派选择隐居，安分守己，他们大多与世无争，比如德克萨斯；激进派选择反攻，养精蓄锐，他们大多老谋生算，比如德克萨斯的父母。
如今的族人只剩下不到五十人，有三分之二是激进派，以这对夫妻为中心，激进派联络了一些贵族，东风再起。
忙里忙外的他们自然逃不过其他家族的眼睛。
议会桌上，大腹便便的大家长：“说那个人的弟弟有点能耐，新开的公司颇有起色。”
戴礼帽的贵族说：“斩草还得除根，关于之前的提案，找到‘替罪羊’了吗？”
消瘦的大家长说：“那个人的侄女，西西里女士亲自指名的。”
年迈的贵族意有所指：“‘落单的狼’在她身边。”
大腹便便的大家长说：“女士说了，不能动那匹狼。”
……
拉普兰德遇到了一位故人。
他和拉普兰德交情不错，这次是专门来传口信的。
刚听到德克萨斯被下了药，拉普兰德就坐不住了，扔下酒杯就往外走。
故人连忙拉住她说：“外面都是拦你的人。”
门口至少有六个精英杀手盯着她。拉普兰德深知自己不是对手，只好坐回去。
故人接着说：“西西林女士本想从德克萨斯家族筹些资金，没想到那些人竟然直接榨干了所有钱。民众需要一个交代，女士要保证叙拉古的发展不受阻碍，还要稳住民心，所以对外的消息是德克萨斯家族因为研究违禁药物而遭其恶果，提升体能的药剂成了让人失去理智胡乱杀人的危险药品。”
“所以呢？德克萨斯就成了替罪羊？”
“比起她父母的野心，那个鲁珀会是个有用的棋子，女士想留下她。”
故人掏出两张通行证，“那匹狼会没事的，上面会安排人给她解药，留下一个‘幸存者’开发布会，明天你会你就和她离开叙拉古。”
拉普兰德接过卡片，沉默不语。
故人也不算是拉普兰德的好朋友，作为眼线，他从拉普兰德被带到训练场后就一直监管她，拉普兰德自然深知这一点，但这并不妨碍两人成为朋友。
自拉普兰德被家族抛弃后，两人也断断续续地保持着联系。
故人话题一转，说：“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借我点钱呗。”
现在哪有心情说这些。拉普兰德开口想骂他，对方却凑到他耳边说：“作为交换，我帮你逃出去。”
“……好。”
未完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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